【弹珠同人/架空AU】【格眉】 君恨我生迟·拾柒—拾九


  架空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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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柒


  海小眉这番回来定国公府大概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多杰克虽带回了她被送回的消息,可府中上下甚至包括定国公在内无一人觉得她会回府来住,毕竟她不过十日就要随着来朝使团嫁到鬼域去,毕竟她要嫁的是那样的人物。

  因而直到族宴开始她的居所才开始清扫,虽说不过一间寻常院子,但也有近三个月无人洒扫,加上一应用具都需按公主规格重新布置,她送过格裂归来时仍不曾清扫结束。她驻足院前,望着院里憧憧灯火人来人往与檐上落了一层薄灰的“兰守阁”的牌匾,一时有些恍惚,从前她的兰守阁哪里有过这样热闹的时候,来了兴致也不过冬夜煮酒夏日烹茶,更多时候只是默默在楼上弹琴读词做些女红。

  她太明白自己在定国公府的位置。

  跨进院子时定国公夫人身边的梅蕊便迎了上来,满面的笑容:“花厅与浴间都已经置备妥当,二小姐是先歇息片刻还是先去沐浴?”

朝云听她这样称呼抬起微低的头,绿色眼睛冰冷得像刀光,“该称公主才是,难道没听你们世子说过么?”

  先时府中下人们都只称她一句“姑娘”,连行几都不言,如今她得封公主便紧着来叫“二小姐”,夫人身边的一等侍女都拨来她跟前,她自然明白定国公夫人是什么意思。

  “朝云。”海小眉截住了她的话,淡淡地望向梅蕊,“无妨。便如相爷所言,总归也唤不上几天了。”

  梅蕊心中一怵,夫人特意遣了她来,更曾嘱她们要称她二小姐好探探她的心意。陛下这样爽快地就了鬼域丞相的意,无非是忌惮鬼王离世后鬼域会挥兵重来才卖了他一个人情,往后就算战火复燃,这位丞相不是当权便是重将,有位出身定国公府的夫人无疑会给青越、给未来的天子一个极大的优势。若海小眉应下了二小姐这个称呼是最好,可如今看来...她并不愿如他们的意。梅蕊小心翼翼地打量她的神色,却看不出她素净面庞上的情绪,一时也不知该继续称二小姐还是改口,只好草草揭过讪笑着问她是否要去沐浴。海小眉闻言向里间望了望,往日伺候的侍女早已寻不见踪影,现下忙碌着的更是她不曾见过的生面孔。

  “沐浴吧。本宫身边有朝云行雨就可。”

  她第一次用“本宫”这个自称,总觉得不习惯,见梅蕊一副还欲劝说什么的模样,皱了下眉头不再看她,“晚间本宫想歇在楼上小阁,你们先去收拾吧。”语罢便带着朝云行雨去了浴间。

  她们三人进到浴间里时两个侍女正在往画屏后面宽大的浴桶里添热水,甫一开门,袅袅热气便裹挟着缠绵烟丝扑了过来。是她一向喜欢用的花宴,甜腻花香被白檀中和得恰到好处,此刻晕在水汽里更叫人浑身都放松下来。朝云行雨二人是看着海小眉前两个月如何练习礼仪规矩的,也明白她这一天折腾下来只怕关节都绷得僵硬了,见那两名侍女行了礼便准备上前服侍,便打发了她们出去继续烧水。果然那两名侍女退出门去,她便深呼一口气散懈下来,几乎是由着朝云行雨替她宽衣扶进浴桶。

  水温微烫,放松身体是再舒服不过的温度,加上行雨为她按摩疏通肩颈穴位的手法柔和有力、深透到位,她这一泡就是大半个时辰,热水续了四五次,十指指腹都泡的皱缩起来才愿意起身。这一天实在漫长又短暂。她曾经不愿面对的过往和曾经为之苦恼担忧过的未来都随着欧阳枥的赐婚就此与她远离再不交汇,那些思虑能够彻底放下了,她一面由着朝云替她套上裙衫,一面又无法控制地去想、也不得不去想另一件迫在眼前的事情——她真的要嫁给格裂了吗?

  也许是兄长愿用她来交换査拉美的事情刺激到了她,加上她忆起了五年前在灯会的初遇,『无人在意她』这种认知与格裂对她显露出的善意,让她自然而然地从感动中生出了依赖心理,想去依赖当年那个会给她买兔子灯的好心大哥哥。她其实一直明白自己的处境,只是当事实用这般残忍的方法摆到她眼前、让她再不能继续自欺欺人的时候,她一时间实在不愿意再去面对。若他不曾提起,她或许会就那样留在他府中也说不准。

  从畏惧到埋怨,从感动到依赖,等她察觉到时早已陷在这份感情中不得动弹,连挣扎都甘心放弃。

  所以当格裂提出“求娶”这么个解决方法的时候,哪怕这个她所依赖的人凶名在外、为万人惧怕,她也仍旧愿意相信他,将未来悉数交付到他手中。

  这样想来,好像嫁给他也没有什么不对。

  格裂到驿馆时青越侍官毕恭毕敬地道黑蛟龙已然回了驿馆,询问他是否要去汤池沐浴,他点了点头,便有侍女过来预备引他去后面汤池。

  “不必。本座先回房去问问祭司是否同去。”

  侍女应喏退下了,他回到房间里便见戴着面具的白发男子躺在床上已然入睡,他换下朝服时便有影卫自房梁上落下来同他汇报了黑蛟龙与烈风豹的去向,青风闻言便替他收拾了衣物随他往楼后汤池而去,果然遇上了云中的镇卫将军烈风豹。

  烈风豹还记着白天被黑蛟龙刺的那几句,也心知说话动手这两样都比不过格裂,此刻便不欲搭理他,连点头示意都不曾就气哼哼地走了过去,却没想到格裂先开了口。

  “将军留步。”

  烈风豹回首时便见他立在廊下,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黑色锦衣,半边脸庞隐没在浓稠夜色里,半边脸庞被檐上落下的月光照亮,漂亮的浅金色瞳孔被那道伤疤衬得愈发妖异起来。

  “将军也参加过那场战役。”烈风豹正想问是哪一场,却看见面容苍白的男人嘴角弯起张扬弧度,“您可知道哈吉如今身在何处?”



 


  -拾捌


  第二日晨起时侍女仍在往兰守阁里添置物件,往日里东西摆放虽不曾变动,却已都换做更加奢华精致的物什。海小眉见了只觉心烦,坐着看了许久的书,却一望见格裂写的注释就走神。她揉了揉眉心,无奈地放弃了接着看下去的想法,又记起府中广玉兰这季节也该开了,午后便带着朝云行雨往后花园去走走。

  还未走到后花园,海小眉就远远望见书阁拐角处那个矮小的身影。昨日散了族宴时分支的孩子都回去了,府上并没有孩童,家生子也不可能跑到前院来,那就只能是...

  “哈吉老师?”

  矮小的男人突然被点到名惊得炸了毛,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见是海小眉才放松起来,捋了捋过腰的白色胡须,笑得道骨仙风,“是小眉啊,小姑娘现在可以用术法了吧?甚好甚好。”

  当然,前提是能忽略他另外一只手中油光可鉴撕得只剩下半只的烧鸡的话。

  哈吉与定国公颇有交情,在府中虽说一直是个好吃懒做的老顽童做派,却真正是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物,当年更是孤身说服鬼王退兵,甚至让鬼王向青越俯首称臣,允诺一生不踏足青越领土。哈吉不仅不反对她读书,还愿意抽空指点她,她便一直是和多杰克一样奉他为师。只是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定国公严令家中侍从不可对外透露他在定国公府做了教书先生之事,连对她与多杰克也是多番强调。

  若说她对在定国公府的生活有什么怀念的话,就只能是这位老顽童一样的师傅了吧。她开心地提起裙摆小跑过去,也就不曾注意到朝云行雨停滞了半拍的动作。

  “小眉你这三个月跑到哪里去了?多杰克那个臭小子都舍不得让我吃烧鸡,没有你给我带点心我都饿瘦了...”哈吉一边继续从那半只烧鸡上撕下一条鸡腿塞进嘴里,一边忿忿地同她抱怨。海小眉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他这模样可比她离开之前还要精神“饱满”。不过她也只敢这么腹诽两句,不然哈吉马上就能翻脸同她撒起泼来,便只道了句“世子哥哥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

  “我为救了华容公主不小心跌下了山崖,也因此同丞相大人相识,再过几日...就要嫁去鬼域了。”这样的说辞她不信哈吉没有听说过,更不指望哈吉会相信,可眼下她也只能这么说。“您又是如何看出我能用术法了的?”

  哈吉见她岔开了话题,也就不再追问,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海小眉身后跟着的侍女,而后继续啃手中的鸡腿,一边嚼一边断断续续地道:“为师是什么人!你们这种程度的小鬼头当然一眼就能瞧穿!”

  海小眉明白,他既能看出她能用术法,那必然也知道如何提升,见他不继续往下说心中也了然,捂着唇角笑弯了眼睛,“是是是,您最厉害啦,三盘石榴晶饼和醉香蕈?”

  头发花白的老顽童舔了一下嘴唇,狡黠地转了转眼睛,“再加一盘凤穿金衣。”

  “成交!”

  哈吉这才心满意足地把手上的烧鸡啃完,擦了擦油亮亮的胡子开口道,“机触于外,巧生于内,手随心转,法从手出。”[1] 把啃剩下的骨头扔进一旁的花圃,他摆了摆手就往书斋里走,“你这么聪明,应当一点就通。”  

  她反复想着哈吉所说的这四句话,一面往后花园走一面沉下心去寻游走在脉中的冰气,连行雨什么时候消失在身后都没有发觉。定国公府的后花园中央移植了一棵很有年头的广玉兰,两人才能堪堪合抱,每年花期也长且盛,天中节时已有不少花骨朵微绽,树身一周围着好几株天目木兰,浅粉色的花骨朵在绿色小枝中含羞带怯地摇晃。海小眉伸手轻抚了下天目玉兰的树干,合上眼睛在心里默念着那四句话,再睁开眼睛时——手下仍旧只如先前结了薄薄一层霜。

  她泄气地蹙了下眉头,结霜只是将水分凝结,虽说比起最初只能简单地冻成块在技巧上有了进步,但离真正的精确控制、使出术法还差得远,更不要提与武艺结合使用武技了。她摇了摇头,自己才将将能够催动冰气,怎么就想得那么远去,略微调整一下呼吸,干脆折了一根小枝握在手里,心里依旧重复默念那几句话,漫无目的地在这后花园里逛着,直到暮色染上斜阳时,那根被她折下的小枝上的花骨朵上终于凝出细小的冰珠。

  她有些激动,下意识地就想告诉格裂,一回头才想起自己是在定国公府,略有些失望地垂下头。朝云跟上前问她要不要先回去用膳,她这才发觉不见了行雨。

  “先前与公主的师傅分别时,奴婢让她去吩咐厨子将那些菜做了送与您的师傅,顺便也为公主准备些小食,这个时辰回去应当飨食也备下了。”

  “好,那便回去吧。”




 

  -拾九


  海小眉才走近兰守阁就远远听得一个熟悉又中气十足的声音叫嚷着要下人去冰窖里凿冰块来浸酒,她脚步顿了一下,自然听得出那声音是谁。雷火与多杰克一同长大,不愿服输偏偏又是个一点就炸的性子,从小到大不知道来找多杰克切磋了多少回,前两年被他祖父扔去北境做了个平远将军,虽有名号也仍旧是压在他父亲账下掌些杂务,定国公府这才清净下来。

  可雷火怎么会突然回来?而且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定国公府、而且还是出现在她的院子而不是多杰克的怀竹斋?短短几步路她想了许多,面上笑容却不曾变化,很快便见着了人,花厅里大大咧咧坐着的青年橘红的发反乱地翘着,轻甲与护手都不曾卸下,燕羽灰的箭袖袍服也有些脏皱,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她走上前去端起他案上酒盏递予他,“一别多年,将军这脾气却未曾变过。”雷火燥热的很,却仍耐着性子从她手中接过酒盏来饮尽,这才发现酒盏中多出不少原先不曾有的细小冰珠。

雷火素来知道她是用不了术法的,除非...“他找人替你洗了筋?” 

  海小眉摇一摇头,“永乐寒气入体太久,强行剥离恐有性命之忧,相爷只是替永乐拓宽了经脉。”

  他罕见地沉默起来,将那酒盏复又满上,小小的冰珠很快就融在酒液中。那言下之意他怎么会听不明白,是格裂亲自替她拓宽经脉。拓宽经脉听来比洗筋要简单得多,风险却丝毫不输于后者。她经脉受寒气侵扰太久,只有这一个办法可行,可扪心自问,他也好多杰克也罢,就算五行相合,也绝不会赌上一身修为只为让她能用几个简单的术法。

  “你可真的心悦那种...那位丞相?”

  探究她心意的话査拉美也问过,因而此刻她倒是很干脆地给了肯定的回复。只不过那时査拉美是担心她会说出事情真相,而雷火这话,更像是在诘问。她本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唇却又没由来的有些不想与他人分享,最终只是弯起唇角同他笑了笑。

  不想别人说他不好,却又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好...这就是喜欢吗?

  “小眉,别这么笑了,都不像你了。”雷火放下了酒盏,伸手欲抚她面颊,最后却还是偏了偏,替她将鬓角碎发拢于耳后,“我这次回来,本是想带你走的。”

  “北境确实比不上都城繁华,可如果你愿意,我们一起看燕北寒山长河落日,总比困在这里快活。”他收回手,重新端起酒盏,“不过如今看来,我回来得晚了。”

  他是专程来寻她的。

  这念头一生,海小眉眼神就躲闪起来,她不知道这份情起何处,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可未等她回答,绿发的男人已自门外迈步走来。格裂未穿朝服,檀紫的长衫上绣了大片的暗银色宝相团花,衣角在早夏的晚风里滚动起来,开口就毫不犹豫地与雷火针锋相对:“确实是晚了些。本座竟不知道青越如今风气这等开放,已有婚约的公主闺房也可以任外男随意来去。”

  雷火让他这样一激,气得直接拍案而起,“本将军算哪门子的外人?!你去问问,看这定国公府上下谁人不识本将军!”

  海小眉听得雷火说出这话只想扶额叹气,亏她方才听他一席话还觉得他有了些男子汉的担当气概,看来这个傻瓜去北境的苦头算是白吃了。幸好格裂在这里,不然若是他日暮时分到她的居所来同她单独说出这样的话,被下人传出去她就真的是跳进仙珠河也洗不清。[2]

  格裂早就不是毛头小子了,方才被雷火那番表白激得一时失控已是难得,雷火这几句话的功夫足够他冷静下来。他展颜一笑,伸手拉了海小眉入怀,“这定国公府上下认不认识你与本座何干?你的陛下亲口赐婚,她如今是本座的妻子,本座说你是个外人,你便只能是个外人。”

  看到他脸上嚣张的笑容,再听他说出这么明目张胆的划清界限宣示主权的话,雷火牙痒痒得简直想把手上的酒盏锤进他脑壳里。所幸他到了括苍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欧阳枥赐婚的事情,也知道现在若是图一时之快动了手,这事态发展人言纷嚣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了,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本将军一直拿永乐公主当亲妹妹看,不过是去找多杰克的时候路过这里,想把些从北境带回来的小玩意儿送给她罢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荷包放在案上,一字一句地说:“你·我·之·间·何·必·见·外,是·吧·妹·夫?”

  语罢也不等他说什么,雷火就气冲冲地走了,望着他的背影,再瞥一眼那案上与雷火身上有些脏皱的袍子截然不同、显然是被精心保护珍视着带回来的荷包,他还真是半分都不相信刚才那番话。不过知道这种时候说出那话来替他的姑娘圆场,这小子还算有几分眼力见,不是太傻。

  见海小眉有些好奇地盯着那个荷包,格裂伸出两个指头无比嫌弃地将荷包提起来丢给朝云,“烧了。”过了一会儿又想起些什么一样道,“烧不掉的就给本座碾碎埋了。”

  若是十年前的他遇上这个年纪的雷火,两人必定会水火不容地互掐起来。

  “这小子当真是对你喜欢的紧。”他眼神在暮色里有些晦暗不明,还好他抢了先手,不然要想把平远将军夫人带回去可没有现在这么简单。

  “他方才碰了你哪里?嗯?”他放开她,伸手托起她的脸,眼睛微微眯起来,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他不是不明白,她对他生出的依赖很大程度上是以他所承诺的带她彻底了结这段过往为基础,可现在又半路杀出来一个雷火想要带她走,他怎么能放心。

  看她不出声,格裂以为吓到她了,叹了口气,松开手替她扶了下有些歪掉的步摇,“公主殿下,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丞相夫人了,就算多杰克是你的亲生哥哥也不能再同你独处一室了,更何况雷...”

  他话音未落,海小眉便踮起脚来蜻蜓点水般亲了他一下,奈何他个子比她高出太多,这一下甚至没能碰到他下巴,只落在他因为说着话轻微耸动的喉结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她就转身哒哒哒地跑了上楼,只留他一个人愣在原地。

  过了片刻他才伸手抚了下被她亲过的地方,低低地笑出声来。

  既然选了他...可就由不得她后悔了。


  吩咐了朝云行雨把飨食送到楼上,他也不再多留,转身向外而去,很快就在廊上遇见了他一直想找,或者该说是他的王上一直想找的人。

  他俯身认真地行了一礼,哈吉从转角的阴影里走出来,身材矮小的男人难得不是那副嬉笑着的老顽童模样,布满褶皱的脸上平静得难辨神色,却依稀可寻当年神采。

  “你找来得很快。”

  格裂不曾起身,礼罢顺势单膝跪了下来与哈吉平视,“是师叔有意要见师侄。”

  “哦?”哈吉只一下又一下地慢慢捋着胡须,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师叔若是不愿见师侄,这短短十日,自然有的是法子避开小眉和师侄留在她身边的部下。寻人灯下黑,您若不主动出现,师侄绝对想不到该到这里找您。”

  “您知道义父守诺一直没有踏出鬼域半步,更知道他一直在找您。可您现下还是不愿去见他。”格裂说出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师叔是有什么话要让师侄带给义父吗?”

  “你同他当年一样聪明。”哈吉语气里似有几分怀念,却又很快随着一声叹息散落在晚风里,“告诉他不用再找我了,做错的事情就是错了,他已经付出了代价,无需再念。”




 

[1]这四句出自《医宗金鉴·正骨心法要诀》,《医宗金鉴》是乾隆爷下旨编修的大型医科全书,对清代御医来讲是教科书一样的存在。术法武功心诀要领什么的这种东西实在不会写啊,原作里台词配音尬到我不敢重看,就借这个来一用。顺便碎碎念感叹一下,要重置的消息放出来这么久,怎么还不重置呢TAT

[2]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毕竟架空背景,所以就算没写弹珠竞赛也还是用了仙珠河来代替一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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